巫永飞和葛素娟十指相扣,相视一笑后看向队长他们,认真道,“好的叔,我们一定好好过!”
队长他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易迟迟也想拉着闻时告辞,却被葛素娟拦了下来。
“迟迟,我们说个悄悄话,楠楠也来。”
被点名的两人愣了下,点头说好。
于是,闻时和白琛被落了下来,易迟迟和王楠被葛素娟拽进了房间里。
红色的喜字和大红色绣着鸳鸯的枕套,诉说着喜庆。
却不想关上房间门的葛素娟深呼吸几口后,突然冲了过来抓着两人的手道,“怎么办啊,我好害怕!”
这没头没脑的话把易迟迟和王楠干懵了。
新婚说害怕?
这个害怕从何而来?
“你刚刚在外面表现的挺好呀,怕什么?”
王楠懒得和她兜圈子,直接开问。
易迟迟耳朵高高竖起,原本以为她是紧张的情绪作怪,哪成想她来了句,“马婶子她们说很疼。”
“啥玩意很疼……”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的易迟迟,眼睛骤然瞪大,她看着葛素娟不敢置信问,“马婶子她们跟你说这个了?”
不是,这个远亲近邻近的是不是有点离谱?
话题超纲了喂婶儿们。
王楠也反应过来,表现没比易迟迟好到哪里去,但她关注点与众不同。
“我结婚的时候婶儿她们怎么没跟我说这些。”
很是遗憾的样子。
葛素娟无语,“情况不一样。”
她都没想到,会因为一件衣服扯出乱七八糟的事,随后被婶子们上了一堂特殊的课程。
想到婶子们的口无遮拦,她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
看见她这个样子的易迟迟心里有了数,肯定是婶子们的话题尺度太大,让葛素娟产生了畏惧心理。
作为一名已婚女子,还是一名来自信息大爆炸后世的已婚女子,易迟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畏惧的。
所以,她给出的答案是,“疼不疼看个体差异,你什么体质我不清楚,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你可以在过程中引导老巫照顾你。”
葛素娟无师自通秒懂她的话,脸上的红云范围开始扩大,却还是忍着羞耻之心问她,“引导就不疼了?”
这问题问的简直是绝了。
绝得易迟迟给她翻了个白眼,“照顾比不照顾强。”
王楠赞同接话,“迟迟说的没错,你按照这个来就行。”
再多的她们真心帮不了。
毕竟独处的是葛素娟和巫永飞,他们总不能不要脸的留下来现场观摩吧。
怕是他们愿意,这俩也不会愿意。
葛素娟,“……我试试。”
这就行了。
易迟迟拍拍她的肩,“祝你新婚愉快!”
王楠紧随其后,“要幸福啊!”
“嗯,我会努力的。”
葛素娟斗志上来了,脸上的红云散去,这是过了害羞的时间恢复本性了。
挺好。
于是,易迟迟和王楠放心离开。
回去的路上,闻时对巫永飞的凉拌猪耳朵念念不忘,“老巫做的猪头菜真好吃!”
易迟迟的下意识反应是——
“家里没猪头,倒是有狍子肉。”
之前闻时和东子他们去下套子,套了雪兔和一只傻狍子回来。
狍子肉还没吃完,剩十多斤的样子。
“要不给你做个狍子?”
“药膳不用吃了?”
“要吃的,但这不影响你吃狍子。”
“好,回去了你教我,我来做。”
然而闻母是做狍子肉的好手,压根就用不上易迟迟教,也用不着闻时上手。
不过他得处理肉和配料,以及守在灶口烧火。
闻母说大火,他就得让大火,要小火就得退柴。
忙的他吐槽,“我还不如炒菜呢。”
闻母没好气怼他,“你炒的菜没我炒的好吃。”
闻时看向靠在门扉上拿着针线戳帕子的易迟迟,和旁边看小人书的秦久,大声寻求赞同,“媳妇小久,我做的菜不好吃吗?”
“没妈(奶)做的好吃。”
异口同声,配合默契。
闻时,“……”
这俩不愧是姑侄,都会扎他的心。
正好大橘路过,他顺手捞了大橘抱在怀里,么么亲了几口,“橘啊,还是你好。”
猫狠话不多的大橘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在他脸上,闻时被它打懵了,手一松大橘从他怀里跃了出去跑到易迟迟跟前喵呜嗷呜的告状。
还有可能在骂人。
反正看它的叫声很是愤怒的样子。
“他是幼稚的小孩,你是成熟稳重大猫有大量的大橘子,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啊。”
闻时不服气,“挨打的是我,媳妇你心疼心疼我行不行?”
易迟迟叹气,实在是心疼不起来。
你说你好端端的,没事去招惹大橘干什么呢。
“小久,给大橘拿个鱼干。”
大橘和大狸一样,对吃食特别敏感,能听懂鱼干两次。
一听这话,它高兴了,夹子音朝她喵了声后,又蹭蹭她就跑到秦久跟前,催促着他快去拿鱼干。
秦久也馋了,问道,“姑,我能吃个大虾不?”
“能!”
于是,一人一猫欢呼着去干零嘴。
闻时想说给我也来个,闻母来了句,“大火。”
得,还是踏踏实实做他的控火工吧。
零嘴等睡前吃。
打算的挺好,残酷的现实却告诉他,睡前是没有零嘴的。
因为他媳妇坚决反对。
“你吃好药膳还没俩小时,零嘴不许吃。”
“我好多天没吃海鲜了,有点馋。”
闻时抱了她委屈巴巴撒娇,易迟迟却铁石心肠不为所动,“乖,等你回去了吃个够,现在别想,容易影响药膳的效果。”
闻时偏头看向她,像是在判断她是不是在骗自己。
易迟迟才不虚,她做的药膳,拥有最终解释权。
闻时,“行的吧,我听话。”
“嗯。”
易迟迟摸摸他的头,“亲爱的,给我把大包线拿来一下。”
“好。”
闻时穿上鞋子,颠儿颠儿跑去将包装好的线拿了过来。
“媳妇你要干啥?”
“分一下线,之前的用完了,得重新准备。”
说话间,她解开了包线的棉布,里面一支支颜色各异的蚕丝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淡淡地光泽。
她拿起大支解开,闻时数了数,发现有20个小支。
而她媳妇,已经拿起一个小支开始编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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