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听完郡守的这些话,老道士丝毫不顾及一点风度的捂着肚子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狂笑。
老道士一边擦着自己笑出来的眼泪一边和陈鲜继续说道。
“徒儿呀,为师我和你说过吧,这皇皮子真的是疯了!
这皇帝所做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
你看看这帝国之中的情况,有人想让他成神,有人想逼他走下来,还有人想要毁坏他的梦想,他的基业!
偏偏这些人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是为他们的陛下好的这种鬼话来!
人与人是不能互相理解的,可是这些人偏偏要以自己的想法去理解他们的皇帝。
荒谬,无知,疯狂又可笑。”
老道士的话听得吴郡守血气上涌,一张大脸都涨得如同猪肝一般的颜色。
“你,你,你......”
不过他还没说完便被老道士给直接打断了。
“行了,行了。
你们想要自我感动就自我感动去吧,想做啥只要不影响道爷我的计划,那就可以合作。
不过我也有些好奇,在你的背后的,又是哪位皇子殿下?”
吴郡守倒是不说话了,不过老道士也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只要你们别碍事就行了,你说的事情我们会考虑的。
行了,徒儿,我们走吧。”
老道士的这声呼唤将陈鲜从思考之中拉了回来。
陈鲜走到大堂之中吩咐了一下小二打包了一些食物时候也跟着老道士一并走在了路上。
对于老道士和吴郡守所言的每一句话陈鲜都是听到了的。
看着这人声鼎沸、川流不息的人群,陈鲜也是忍不住在心中发出一声叹息。
如果正如他们二人所言,这城里的阴谋家们所谋划的事情都成功了的话。
那么这座城市里面的所有人,都将沦为他们各自计划的牺牲品。
和自己一样,他们也是被卷入了无妄之灾中罢了。
无辜的受到命运的摆布,沉沦于这浊世之中,挣扎求生。
他们与自己一样,都是不该死的人,真正应该死的,是那些高高在上,肆意摆弄他人命运的人!
应该怎么样救自己也救这一城的人呢?
陈鲜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陈鲜复盘了一下最近自己所了解到的信息。
那把鱼叉或许可能是破局的关键。
就像老道士所说的,他不愿意打那把鱼叉的注意,是因为担心会引起皇帝的注意。
而这位郡守想要打那把鱼叉的主意,是为了想逼皇帝从黄金皇座之上走下来。
老道士之所以觉得可以和这位郡守合作,原因是这样子能够更方便达到钓龙的目的。
而且哪怕皇帝真把注意力转到这里,那么首先要处理的也是帝国内部的这些破事,会腾不出来手对付老道士,这样子老道士也能完成自己的目的早点逃遁。
那位皇帝貌似对着陈鲜也有着兴趣,自己只是打了一遍拳便能让他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身上。
那么如果自己在取鱼叉的时候让皇帝直接上身并把皇帝的注意力也转到老道士的身上呢?
只要速度够快的话,那么也能逼退老道士,或许也能救下来这一城的人。
不过这样子可能还是不够的,想要逼退老道士还要更多的助力,老道士所不知道的助力。
那位在梦中能长出奇怪羊角的外神,或许也是自己能借到的助力之一。
反正都这么乱了,那么就更乱一些吧!
把这离水城中的水彻底的搅浑,那么便有机会浑水摸鱼。
到时候看看能不能用其他的条件与她达成交易,或许这羊家就是突破口。
正如那位外神所说的,让自己在达到慧根之后再去找她。
那么这羊家也能成为自己的助力,自己假装答应他们,然后通过羊家来为自己筹集修行到慧根所需要的资源,也好为自己增添些许的胜算。
而且进入这羊家之后也能在短时间内躲避掉老道士的注视,方便自己自由的行动。
复盘结束,陈鲜也做好了自己的计划了,希望这次能帮自己摆脱老道士吧。
哪怕摆脱不了,只要自己对老道士还有用,那么他也不会直接把自己杀了的,最多也就是多吃些苦头罢了。
那就赌一把吧!
不过陈鲜倒是没有主动提出要答应羊家的要求,因为他知道,老道士已经心动了。
那就等着老道士来主动提出好了,自己主动提出来怕是会引起老道士生疑。
一路无言,二人回到了家中。
泉先看着自己的夫君衣服破烂,血迹斑斑的模样也是心疼,她赶忙过来关心着陈鲜。
陈鲜只是对她摇了摇头,并把手里的打包的食物交给她。
“我没事。
我们已经吃过了,这是我给你打包的食物,一会你热了自己吃吧。
对了,你让我买纺织之物的事情今日太忙,我给忘了,这些钱你拿着,下午便去自行采购把。”
老道士有些玩味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美好。
“哟,这郎情妾意的,为师我还真不忍打断。
不过有个事情我倒想和你们说一下。
徒儿呀,为师问你,你可愿意为了为师,去当那羊家的上门女婿。”
这句话让泉先如遭雷击,她长大嘴巴看着老道士,又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陈鲜,等待着他的回复。
“一切听从师父的安排。”
陈鲜低头回答。
这声回答,让泉先手里的东西都掉到了地上。
陈鲜赶忙帮她拾捡。
看到这一幕老道士大笑了起来。
“泉先你可知道,你的这位小相公可是非常受欢迎的哟。
你得趁着最近好好与你这位小相公为为师我来生产更多的小泉先。
不然我怕到时候他尝过了真正人类妙龄女子的滋味之后可就看不上你这种异类怪胎了!
行了,徒儿你去换身衣服,和为师一起去拜访咱们的邻居吧。”
陈鲜只是向着泉先使了个眼色并向她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她能否理解自己的意思。
泉先不发一言与陈鲜来到了房间之中,帮他换好了衣服之后只是坐在床上轻轻地哼唱起了不知名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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