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灾星剑之外,老道士还额外的教授了陈鲜一门有关属性变化的法门给他。
这对于陈鲜来说,甚至于比这剑法还有用。
毕竟与古法所不同,新法以自身的道种为主,虽说能比古法修行进展更快,也能通过道种来发挥更强大更加诡异莫测的能力。
可是却也大多只能施展相应属性的法门,这样子一来却也更加的局限。
也使得这原来古法之中的诸多神奇法门并不能再直接使用了,所以为了以时俱进,便有人参悟出了这套属性变化的法门来。
这对于陈鲜来说也是解了燃眉之急。
因为刚才在老道士将这剑法传入陈鲜脑海里的时候,那克天尊的呢喃之声又响起了。
又为陈鲜改造出了一套更加诡异和霸道的血肉剑法来。
不过陈鲜并不想在这里使用这套改造后的血肉剑法。
因为原版的灾星剑更适合眼前的情况。
你羊樽不是让人看上去更像是天时执掌雷霆的帝王吗?那我陈鲜今儿就要做那在地上磨刀的狂徒!
陈鲜手中的杀鱼刀开始变得炙热。
这将陈鲜的手都烫的起了泡,不过这并不能让他舍去手中的刀兵,相反,他将手里的刀兵握的更紧了。
羊樽看着手持可笑刀兵又满脸是血的陈鲜向着自己冲来他的心中不知为何,竟然不受控制的燃起了怒火。
“贼子,好胆!”
他将手中的方天画戟指向了陈鲜,漫天的雷霆似审判,似天威,带着羊樽的意志自天而降临,势要将陈鲜砸个粉碎。
陈鲜的剑刃也燃起了火焰,飞溅而起的点点星火,虽有些渺茫却还是替陈鲜挡住了这漫天的雷霆。
是时候砸烂这家伙的乌龟壳了!
陈鲜掐了个剑诀将手中的杀鱼刀向着天上抛出。
而后又飞身而起跟在这杀鱼刀的后面。
从这把杀鱼刀的刀刃之处喷涌而出的剑气化为了点点萤火。
这萤火如梦似幻,勾动着包括羊樽在内在场所有人的心绪,让他们都看的痴了。
终于,这萤火依附到了这圣洁的莲花之上,竟将其灼穿,留下了点点的黑斑。
羊樽的心乱了。
这飞溅而出的萤火最后又重新汇聚到了杀鱼刀的刀尖之上。
火又燃起了。
陈鲜也终于追上了自己的刀兵,他向前一握,用力一挥。
将羊樽护身的莲花砸了个稀碎,也将在这执掌雷霆的君王从高天之上砸落与地。
荧惑,萤火!火星,火星!
此乃天之剑,又是人之剑,更是心之剑!
人心既天心,荧惑撼帝星!
这灾星剑本是心火所催得抗争之剑,叛逆之剑。
陈鲜因为自身遭遇而产生的对于命运的不满与愤怒所催发的灾星剑。
羊樽岂能阻挡又怎可阻挡呢?
血液滴落了下来,将羊樽的一袭白衣都染了红。
痛感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心中的怒火更甚。
他有些狼狈不堪拄着自己的方天画戟站了起来。
他的喉咙发出了不明意义的嘶吼。
陈鲜更是深谙乘胜追击之理,又是提着屠刀冲向了羊樽。
在这刀兵即将临身之时,陈鲜却被弹了开来。
漫天的雷霆又砸了下来,这次的目标并不是陈鲜,而是羊樽。
这些雷霆直接涌进了羊樽的身体之中,所散发的威势在瞬间将陈鲜弹开。
而后雷火相映,二人又刀兵相对战成了一团。
老道士的声音忽然又传到了陈鲜的脑海之中。
“这羊家的小子算是毁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陈鲜分了心神,硬吃了羊樽一记劈砍。
这让陈鲜忍不住在心中怒骂老道士,这家伙是真的想折磨自己是吧?
不过就在陈鲜吃了一记劈砍之后,他的血液飞溅到了羊樽的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异变又起。
只见这羊樽双脚化作了羊蹄,头上长出了如同雷霆一般扭曲的羊角来。
现出了非人之相。
老道士的声音又在这个时候在陈鲜的脑海之中响起来了。
“你看,为师没说错吧。
这羊家的小子确实是毁了。
为师之前和你说的情劫之事你还记得吧?
你是不是以为之前为师是故意打趣你的?
你们二人确有情劫所在,不过你心存杀意,欲把这情劫转成杀劫,相与眼前之人搏命相对,所以这情劫对你的影响倒是不大。
可是你对面的这羊家的小子可不是这样想的,他可是真的想把你打倒在地拖回去生孩子的。
而这灾星剑又是心之剑。
这指的可不只是因为要用你的心火来催动。
而是这灾星剑也能影响着别人的内心。
如果是寻常敌人最多是被你勾动着怒火罢了,或许会影响他们的决断,但是绝不会出现其他不好的结果的。
他被你所勾动着的是内心的情欲之火,欲望之火,他又身处这情劫之中。
无法自已乱了道心,控制不住自己的道种了。
这小子估计是准备逃跑了,好回去收服自己的道心道种。
你一会汇聚众人的欲望劈他一剑,这小子就算毁在你手里了。
你将成为他永恒的梦魇!”
这异变也惹得羊樽心骇万分,不过此时的他却还心存侥幸,希望发动最后一击将陈鲜打倒,然后将其带回去处理自己的情劫。
他将自己所有的力量的都汇聚到了方天画戟之上。
陈鲜也催动的剑诀勾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火,汇聚到了自己的杀鱼刀上。
这是双方的最后一击了。
刀兵相临,羊樽毕竟修为远胜于陈鲜,他倒是将陈鲜打飞了出去。
可是羊樽自己却被陈鲜这灾星剑所勾动的邪火搞得都快失去了理智。
他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
他向着自己的小弟们大喊一声。
“你们快帮我拦住他!”
小弟们面面相视,皆不太愿意动弹。
这陈鲜的凶威他们可是看在了眼里,这让他们上去,不是送死吗?
看着已经被下破胆的小弟,羊樽心中更加愤怒。
“你们是知道我的。
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那么死的就不只是你们了。
和你们有关的家中所有之人都将成为我胯下之物。”
小弟们无法,也手持刀兵向着陈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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