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哥哥不屑于一个王爵!可现在到处都在传,这可不是好事!”
顾大嫂瞪了孙新一眼,就是孙磊愿意接受一个王爵,梁山上下也不会同意。
“让他们传呗,一群没事干的家伙,整天就会嚼舌根!”
孙新不在意。
“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
顾大嫂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一下孙新的脑袋,又变身成了那个泼辣剽悍的母大虫顾大嫂。
“我这又怎么了?”
孙新摸着脑袋无辜的说道,他本就惧内,这些日子顾大嫂算是给足了他面子,怎么忽然又彪悍起来了。
“你傻呀,人言可畏你懂不懂?三人成虎你懂不懂?哥哥是不在意,难道整山的兄弟都不在意,那些兵卒也不在意?”
顾大嫂瞪着孙新。
孙新完全没听懂顾大嫂在说什么。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朝廷要给哥哥封王!那众位兄弟不得封将军?底下军官和军卒依次分封!总有人会动心,这是要乱梁山根基……”
顾大嫂只得细细解释道。
“要是给你个五品的知州,你不动心?”
顾大嫂见孙新还是不明白,只能无奈的举例道。
“五品的知州!”
孙新立刻来了心思,要知道孙立如今也不过是个五品的中卫大夫。
“你看看,心动了吧!没出息!”
顾大嫂一巴掌拍下孙新的脑袋上,这一巴掌是带着怒气,拍的孙新脑袋闷响。
“大嫂!疼!”
孙新立刻捂着脑袋喊疼。
“我打醒你这个蠢货!”
顾大嫂没好气的说道。
“我就是想想……想想!”
孙新讪讪的说道,刚才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动心了,五品官啊,他以前是想都不敢想,他家祖上也没出过这么大的官。
“你都这么想,其他人呢?”
顾大嫂一脸忧愁的说道,敌人这一招可谓厉害,一下子就要从内部分裂梁山。
“这……这倒是麻烦!”
孙新也愁眉起来,他之所以心动也是有原因的,造反终究是个难事,一路下去生死难料,如果有机会见好就收,谁能不动心?
“咚……咚咚咚……咚……咚咚!”
外面一个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快去开门!”
顾大嫂急忙对着孙新说道,那声音就是他们和乐和、马麟约定好的暗号。
孙新连忙去开后院门,一开门果然见到了乐和和马麟。
乐和和马麟一脸愁容,进来叙话完毕,竟然是和顾大嫂一个想法,阳谋难防。
“你们都在急什么?这又不是咱们该想的事,咱们就打探情报,这些事自有哥哥和众位军师思考!”
孙新却是毫不在意,他甚至不明白三人在愁什么,他们都不是聪明人,干嘛思考这些东西。
三人听到孙立的话都是大笑起来,却是,这些麻烦的问题不是他们该考虑的,梁山能人多,自会有应对的办法。
“不错不错,孙新兄弟说得对,我们打探好情报就好!”
乐和大笑起来。
“是的,我这就去打探情报!”
马麟大笑着说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东京城里的官员都会请他去表演助兴。
……
梁山泊。
鞭炮声、锣鼓声响彻整个梁山镇,所有人都迎接着孙磊大军的凯旋。
“真是热闹啊!”
孙磊笑着听着那鞭炮声和锣鼓声,远远的就能看见烟火升空。
吕方和郭盛带着两队身穿华丽甲胄的军卒一左一右紧紧的跟随者孙磊。
“万胜!”
孙磊笑着对着众人挥手道。
“万胜!”
“万胜!”
梁山镇外,翘首以盼许久的百姓看见孙磊带着大军出现都是欢呼起来。
整个梁山镇已经满是节日的氛围,红色的丝带,红色的灯笼挂满了街道。
孙磊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边走边笑着和夹道欢迎的百姓们打招呼。
大军也随着孙磊走进了梁山镇,接受着百姓们的欢呼。
大军一路就到了梁山镇的尽头——有骨气酒店。
孙磊带着人登上了有骨气酒店,大军列阵于有骨气酒店周围。
“此番大军北去,梁山多亏众位护卫,明年保护费全免!前来护卫者都可以去领一份饷钱!权当酬谢!”
孙磊看着众人开口道,民心可用啊,他和大军都不在梁山泊,百姓们竟然自发组织起了民团要护卫梁山泊,虽然没有真的大战,但百姓们投之以李,他必报之以桃!
“万胜!”
百姓们听闻不光能免保护费,还能得一份赏钱,这就来凑凑热闹,赚得盆满钵满的回家。
百姓们从不怀疑孙磊的大方,一份饷钱,那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绝对是笔可观的收入,再加上如今梁山货物降价大卖,谁能不开心?
“哈哈!”
孙磊见百姓欢喜,也是大笑起来。
有骨气酒楼下,大军已经回了军营,蒋敬手持一本厚厚的书册带着人在有骨气酒楼外摆上了桌椅。
“各位,孙磊哥哥为了感谢各位前来护卫梁山,特发饷银,请各位排队领取!”
蒋敬笑着对众人说道,他两侧已经摆好了几十张桌子,每个桌子后面有一个旗帜,写着州县的名字。
梁山行事向来是雷厉风行,从不拖沓,这也会让百信更加信任。
桌子后面是一口口大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银钱,几百口箱子的银钱瞬间让百姓们愣住,他们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钱财。
见百姓们欢喜的排队领钱,孙磊笑着带人去了军营。
一样的是丰厚的赏赐,并且是直接兑现,让所有人都能拿着钱回家过个富足的年。
安排好军营,孙磊带着人回了梁山。
聚义厅内,朱贵早就安排好了酒宴。
“兄弟们,入席!今日不醉不归!”
孙磊笑着看着众人道。
这一夜梁山之上灯火通明,酒宴一直持续到半夜。
第二天。
“头疼!”
孙磊捂着脑袋叫嚷着。
“父亲!”
两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四只小嫩手就帮孙磊揉着脑袋。
“真乖!”
孙磊自然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伸手就搂到了怀里。
孙磊不记得自己昨天喝了多少,反正最后就是他、武松、鲁智深还在喝,然后就不记得了。
“我这是没喝过?”
孙磊看着进来的花婵问道,自己似乎喝断片了,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
“你这是太累了!”
花婵将一碗温热的醒酒汤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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